小狗不能看。

门牌3172421267扩扩我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湖水

  Rose对情感的反应要比正常人来的更加缓慢,Leonard有时候甚至会怀疑是否因为她并不是传统意义上出生形成的人,所以她的大脑中压根就没有杏仁核这一部分。在他的印象中,Rose一直都是冷漠的,无感情的。她对任何苦难都无动于衷,或者说是不形于色。她淡漠到让Leonard感到头疼,但与之相对冲形成矛盾的则是她骨子里的那股疯意。

过分的理智与狂暴的疯意在她身上像是一场落在火山上的大雨,互不相让,又奇妙的进行了不错的融合。

Rose是不可复制的,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能够在这两种思绪对冲下还完好无损的人了。

也许Rose本就不能被称为人——她更像是一个危险试验品,是祭祀的火焰,是......扭曲情感的寄托物。

用更加薄情的方式来表述:她只是Rose,她并不是任何现存于世的事物。

Rose站在窗边,最近的一段时间她常常站在这里,空虚的,寂寞的望向那片他们看过很多年的锈色湖水。

她很少说话,占主要的原因是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今天好吗?这样的问候在这里并不会得到回答。

Frank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温热的果汁。

没有人会在这个季节喝热苹果汁!

Rose沉默一会儿,将杯沿贴近嘴边,酸甜的气味。

“你在看什么?”Leonard走过来问,他还是没有忍住好奇。

液体滑入她的嗓子,Rose将空杯子握在手里。

收回目光,她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

Leonard和Frank对视一眼,同样的,没有得到什么答案。

真奇怪。

Rose整理着衣服,依然是一身的暗色调。

走到一楼,听见了楼上传来Frank的声音:“天已经很黑了。”

Rose开门的手一顿,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你要去湖那边吗?”

不等他说完,Rose关上了门。

好在还有月亮,让这湖水不会像她一样死板。拎起裙摆,她缓缓地走进了湖中。

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她仰起头,久久地望向那轮月亮。

走到这里,已经快要耗光她的全部力气。

她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要矮上许多,脸庞和头发却和她如出一辙的孩子。

她弯曲着膝盖,一只手摸上她稚嫩的脸颊。赤红色的头发,被月光照得有些透明却也依然死气沉沉的眼睛。

亲爱的,小小的我。

捋过她的发丝,整理她的衣领。好长时间,她才挤出一个不那么难看的微笑。

她张开双臂,将女孩揽进怀里。在她的生命中,从来不曾有人像这样,长久的,安稳的抱住她。

紧闭着眼睛,Rose闻着她身上那股生了锈的暗红色味道。

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她听见了骨骼碎裂的声音,来自女孩深处的,如一尊巨钟在她的耳中敲响,哀转久绝,也同样敲碎她身上的每一处组织,无法拼接,无从寻觅。

她拥抱了许久,湖水几乎就要淹没她的脸面。

那朵小小的还未绽放的玫瑰被她揉进了没有感情作为养分的心脏,在她身体中最柔软的土壤中疲惫痛苦的生长着。

身上被盖了一件衣裳,Frank扶着她走出湖水。

“你相当爱她。”他说着,不含任何意味,只是说着。

“我永远恨她。”同样是无起伏的话语。

但这是Rose说过的,唯一一句带有明显情感倾向的话。

Leonard坐在桌前撑着脸颊,在他眼里。

Rose只是拥抱了一面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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